为众人抱薪者 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作者:康锦达

今天立冬,东北早已遍地冰天雪地寒风刺骨!在阵阵雪花飘洒之中,逝者如斯夫!往事不可忆!唯有今朝共淋雪同患难的坚定情谊可以融化无情冰雪的严酷冰冷!回首从前,有两个极其微观又有很大遗憾的故事,留在岁月的年轮里,犹如暴风雪般留给于海洋莫大的冰冷和阴影。

齐锡良是于海洋的发小,从小到大,他都跟在于海洋创业的那艘船上,他讲于海洋的事实可谓拈手即来。

有个事哪,距离现在有20多年了,我是听当年浑河委的老领导讲的,有一次开党组会儿正在讨论干部的事,当时,市委组织部已经把文件发过来了,要调一个人来浑河委做主任助理,这时候,一把手把自己推荐的另外一个人的条子,也拿出来了。

一把手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把条子让与会的班子成员过目。

“市长您好,前不久我遇见鞍山杨大姐,杨大姐向我提及蒋涛同志工作安排事宜,考虑到杨大姐是革命的老前辈,我拟同意蒋涛同志任沈阳市浑河地区管理委员会主任助理,当否?请您批示。”

下面是市长批示:蒋涛同志我认识。同意。然后是市长签名。

班子,班子,领导就是板子。

板子往哪边转,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市委组织部的文件和市长批的条子直接冲突了。

这该怎么表态?其他班子成员当然也看风向标。这个戏该怎么演?每个人在这出戏中该扮演什么角色,这是个挺棘手的事,直接否了市长的条子,不仅得罪了一把手,也会同时得罪了市长,所以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沉默无声,这于领导而言,抛开职务不谈,最起码是对个人权威的削减;但这对从政多年的一把手而言,引导班子多数成员按照自己的意志行走并不难,他开始以资历和经验开导大家,他提醒大家,违背市长的意见,对于我们单位来讲,意味着什么……大家要首先要考虑这个问题……

这话,大家是听得懂的。

有人不识时务地把头抬起来,准备发言。

此刻,于海洋吱声了:……我谈谈个人想法,我认为说这事儿是这样,这主要问题呢,我们要先画个线,我们应该分清组织与个人的关系,哪个是组织程序,哪个是个人行为?你调人到浑河委,违规进人,不是一个人、二个人,上上下下已经有多少个人?为了维护你一把手的权威,大家都忍了。今天看来是你不仅不懂党的原则,组织规矩、组织纪律、连人情世故你也不懂。组织部门已经发文确定了要调进的干部,你也要换成你自己的人吗?一个干部市里都发文任命了,你要给人家撵走,这样做还有原则吗?有这么工作的吗?今天我就表态了,我不同意。

当时班子成员里,有一个曾经当过区长,现任副主任的于绍军,也站起来说,对,我同意海洋主任的意见!散会!

就这样,这明明是提前设计摆好了的一盘棋,得费多少脑细胞啊,硬是让于海洋给人家砸了场子!

……

我作为笔者冷吸一口凉气,大叹一声说,于海洋砸人家的场子,也是白白给自己惹事呀……

康老师你说得对,齐锡良接过话来,你知道不,后来一把手要调的这个干部还是硬被调进来了,但这个干部很不长脸,因违法乱纪被判了重罪,死在了监狱里……但是于海洋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你知道于海洋和前妻因为啥离婚的吗?

不知道。

就像你说的一样,人家也开始砸他的场子了!

砸于海洋的场子?!

对呀,把于海洋砸离婚了……

有这样的事?

这位领导啊,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机会,用很关心很老好人的模式,直接打电话给于海洋的媳妇,说弟妹呀,你可留点心眼吧,海洋有70万美金啊,在沈阳有六套房子,六套房子各个都养了二奶呀……

言词凿凿,煞有介事!无中生有,空穴来风!这场风就是挑起的杀戮打压莫须有之风!

这也是一条水流啊,流淌的不是清清溪水,还有水中生物链搏杀的鲜血。

于海洋的媳妇真信了,她能不信吗?抛开资历身份不谈,仅从个人的修养和名望,人家也不会说假话啊!就这样,于海洋的媳妇变成了于海洋的前妻。

我作为笔者不禁纳闷:于海洋的媳妇没有去实地调查吗?没有去看看验证求真吗?没有像打官司一样去用证据证明真假吗?怎么,外人一句话,顷刻之间,把自己十几年的枕边人一秒钟视为仇人,这不正是仇者快,亲者痛吗?!

于海洋的为人他媳妇应该是最理解、最明白的,怎么有时候心与心的距离应该很近很熟悉的,怎么突然一下子被外人几句话搅和的遥远陌生十万八千里了呢?

真有这事吗?

后来纪委果真介入实际调查了,结论是:这是完全的诬陷造谣,这是根本拿不上台面的“埋汰业务”,据说有关领导把那个造假说谎的领导也找去谈话了。后来就有人传出话来了……那人说:装X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扑哧一下笑了,装X这词,原来不止是老百姓说的做的,当官的也这样啊,好可惜,这真没好意的乌龙真毁了一桩亲!

齐锡良继续说:还有一个官至副省,最后进了监狱的大官,在他当市级副职领导的时候,他找到于海洋,那时候于海洋已经离开政界了,但这个市领导通过一些途径打听到一位曾今直接领导过于海洋的老领导在中组部任职,而且是主要领导。

他就和于海洋直入主题了,海洋啊,现在有个机会,咱市长啊出事了,病得挺重,已经确诊是癌了。兄弟们想把我推上去,下边的事你不用管,中组部你想办法给我说句话,这忙你得帮我,你现在干企业不就是赚钱么?你还有个姐姐在我手下,你姐姐要再迈一个台阶,我说话都好使……

其实,换了别人虚头巴脑地说几句应酬客套的话,这事也就过去了。

于海洋听完,上来就说,我觉得你这样做非常不合适。

接下来的话就更忠言逆耳更难听了!

你是处在上升势头的后备干部,机会有的是,现在市长正在病中,他自己并没有提出辞去市长职务,上级组织也没打算给他换下去,就是换,是上边派,还是在本市选,都还没有明确,你现在张罗这个事,要是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这不是跛子面前说腿短嘛!

对方的脸立刻晴转阴,半天哼了一声:我听明白了!扭头就走。

从此,这俩人江湖不见再无交际。

后来,人家官至副省主抓政法,于海洋遭人陷害身陷囹圄,在于海洋身遭大难危在旦夕之时,有关部门面跟他反映真实情况,他面无表情,说了一句无可挑剔的官话:此事我不可越俎代庖啊!后来,矿上二百多名职工联名派代表向有关部门反映情况,接见职工代表的政法官员说得更直接,于海洋没罪,那就是我们有罪,结果,于海洋被错误的审判判处无期徒刑……

这样的好人遭难,是最终怎样的结局呢?数十年来,于海洋坚持自我无罪辩护,他坚持追求公平正义,在他本质就是清白的情况下,粉丝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这才是于海洋真正的内心追求清白的写照!

说到这里,齐锡良说,我做个假设啊,如果,于海洋当年要是不得罪这个日后做了大官的人呐……他的命运会一样吗?是啊,这个问号?呈现出来的是一股子让人毛骨悚然的凉气啊!

太悲哀!太不幸!太急促!太惨烈!正当于海洋在顺峰矿业一心带领职工殚精竭虑,惨淡经营努力恢复正常运营时,于海洋被非法夺矿山资源的真正警匪恶霸残暴陷害而不幸身陷囹圄。只因他为保护工人,保护矿业的正义坚守,于海洋拒绝给黑恶势力干股, 拒绝低价出卖矿石。当年那个真正的恶霸,用非法“建议函”虚假证据妖魔化侮辱侵害于海洋,使他不幸惨遭陷害饱受人世间最痛苦最悲惨的各种打击折磨......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这样一个好人经历了人生最悲惨、最壮烈、最无奈、最心酸的所有打击,家破人亡(他敬爱的老父亲其间离世},众叛亲离。所幸的是,于海洋的冤屈被洗刷、他坚定不移的自我辩护被采纳被认可!最高检有把于海洋的案件作为全国优秀典型案例通报给辽宁省高检!所有一切的辛酸皆历历在目,所幸人间正道是沧桑!天道轮回之中,那个曾今不可一世的恶霸终于迎来他自己自作恶的终生监禁的报应。

我作为笔者把这两个故事讲给史明星,就是那位走过仕途也曾显贵的史明星。

史明星语速很慢地说,这其实是认知的矛盾和观念文化的冲突。

史明星说,要从深层去解释,这是政治生态。于海洋最初涉足政坛,这是在一个集智慧、质朴、宽容、仁善、正义、清醒于一体的老一辈革命家的群体里,那是个圣洁的地带,形成了于海洋素心若雪,修为坦荡的个性……

为什么有冲撞?打个比喻吧,天鹅与乌鸦的不同是什么?是本质和境界。

如果一只天鹅,落入乌鸦群里,你不把羽毛染黑,你能生存吗?不能啊,只能被轻视、被围猎、被践踏、被消灭。

史明星说,我在给武迪生当秘书的时候,武迪生曾对我说,我有一个担心,现在有一些随波逐流,逐利忘义,对底层没有怜悯的人走进权力的体制内。这样的人一旦有了权力,是要祸国殃民的啊!

史明星这话,惊心动魄,针针见血!

史明星说,于海洋的正直行为,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他代表着一种社会朴素的共情,是一种对冲,这种对冲,是灵魂的界碑。我们国家目前持续着空前绝后的强力反腐败,正是这一代政治家有能力有坚定信心让国家走向富强,更有能力让社会气正风清。这是一种正义的力量,代表着老百姓的愿望,猎捕了这些有权力的两面人,不让这些人私用权力去祸祸国人,这是大德。

你这期写的《有一种力量让人泪流满面》为什么被《人民日报》网站转发,为什么很多底层的老百姓读完流了眼泪?是于海洋的真实故事触碰到了许多人的敏感神经,触动引发了共情。

一个身在北京的律师读者,看了于海洋的系列连载。他留言:于海洋的故事上了中国网,引发我要看的原因是居然三天时间,中国网凝聚了200万的阅读量去了解于海洋。好奇之中,我找到原创网站,一口气读完全部《救火者-于海洋的独特和复杂》第一篇到第七篇的系列文章,约有五六万字,除了引用的历史原文外,选的场景,和呈现的氛围都是微观的小细节,但真实自然,有强烈的带入感,触到了我自己的命运,把我看哭了……

这位律师读者跟帖说,愿仁慈者不被世道辜负,这是我的祈祷!我们律师在日常工作中,可以说是天天接触人性的假恶丑,天天在当事人的漩涡纷争中去感受人性的残酷无情!金钱利益可以摧毁温馨的家庭,昔日恩爱的夫妻因矛盾引发家庭大战,甚至父母子女之间也因为各种问题对簿公堂,这社会早都残酷到赤裸裸的冷漠无情!我是一路艰辛含泪长大,我从来没有见过感受过于海洋这样给社会、给外人送真心送温暖的人!这种真善美在阴狠斗争的社会倾轧现实面前,就是形成一种力量令人泪流满面,总有一种对比让人看到希望。

只有亲自在冰冷的河里光脚淌过,才能切身感受什么叫寒冷剌骨。

当然,这个社会中不乏存在精明有心之人故意刻意地去接近善良不设防的于海洋,采用类似唱高调用强加的道德绑架的方式去难为于海洋、去利用于海洋。

在之前救火者3的故事里,有个吴静的人半夜三更给于海洋打电话求救, 就是故意让于海洋去买单救人!于海洋的一个部下对像傻了一样站在一边的吴静说了几句气话:你可真行,你和于总,非亲非故,也就是你给物业干过几回活。这么大的事,你也好意思张口?你知道于总现在多难吗?花的这十多万,是他借的钱!

吴静听罢,泪如雨下,大声说,我也知道,我这样做是给于总找麻烦,我脸大不害躁,甚至是强人所难。但你替我想想,我一个农村老妇女,一个上有八十岁老妈下有不懂事的俩个孩子和一屁股外债以外,我有什么?谁能帮我?妈能帮我吗?两个老爷们一个死一个逃。摊上这样的事,我找于总是最后的选择,我都想好了,如果于总帮不了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车祸现场,一了百了……

问一问,类似吴静这样着急忙慌找于海洋求助的多少人,于海洋有多少次给你们雪中送炭,给你们当及时雨送来金钱财物解救燃眉之急;但是你们从法律义务上,从做人道德底线上,你们有诚信吗?有良心吗?

吴静你求于海洋花钱办事的时候振振有词,但是还钱了吗?还有很多打着旗号骗用于海洋房子做生意的人,你们有给于海洋交房租吗?有多少人还是老赖一拖欠钱多少年, 还钱一分几乎是千年等一回的!于海洋现在身体有严重疾病,经济也陷入困顿,有多少人忘恩负义,多少人过河拆桥跑路潜逃,这些恶意利用了于海洋的善良,故意利用善良名义伤害于海洋的人们,你有拿你的良心来讲道理,来还钱,来报恩吗?

作为笔者,我在写这组文章时,几次都把自己写哭了,也气哭了!也和这个光着脚丫独自淌过冰河的孩子一样,我自己一生70年的沧桑风雨,我很少有被什么感动落泪, 但是我遇到的于海洋太善良、太心酸,他的大大小小的真实故事,触碰到我此生命运的泪囊,任泪水倾如雨下,任意难平似海澎湃不息。

有温度和悲悯的文字,总会引发读者的共鸣和共情,这是人类的真挚美好的感情。恰好,我写的“救火者”于海洋的复杂和独特〈七)被《人民日报》网站转载,标题被改为《总有一种力量让人泪流满面》,在这里,我发现众多读者跟帖留言中有一段专门写给本篇主人翁的文字:

曲高未必人不识,自有知音和清词。

这是我在众多留言中,几次看到的话。

他们应该都是读道德经和易经的人,懂得大道,所以能读懂你,同频、并因你感动。唯一不同是别人只是能说出来,但你能做出来。

您身处的社会阶层,会感受更多的大起大落,高处不胜寒。您所经历的人生更是无法复制,至善至高至远、至痛至苦至寒,心中的伤不知多久才能弥合,我有担忧。

我也始终不知道这几年,您过得好不好,身边的人是否给了你足够的理解和关爱,但我真心希望,您能感受到来自身边人更多的温暖,在历尽劫难之后。这样我也放心。

我也希望您能好好歇歇,别累坏了。这世上,只有健康是自己的,其它都是浮云。

这些文字的意象,绝不是随口而出,更多的是诗化的语气里,是情感的温馨,是在素洁世界里的双重惦记,含着高贵的思念。这位跟帖读者的真正的身份是:他是亲自接受了于海洋在20年前整整4年里提供了大学学费和生活费资助的那名大学生,这个年轻人用他的亲身经历证明了于海洋的人品的正直和伟岸!

我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写这些话的人,是20年前于海洋资助过的一个大学生,于海洋和他素昧平生,只是在15年前相互见过一面。

这样的一个接受过于海洋恩惠的年轻人阅读了《总有一种力量让人泪流满面》,他听闻于海洋此刻年逾花甲之时,还在饱受疾病折磨、经历被妻子逼迫婚姻离异、无奈父女骨肉分离、资产被盗窃掠夺、事业被摧毁侵害等各种不幸黑暗惨烈打击时,他作为晚辈阵阵心痛,不断叮咛于海洋无论此生遭遇如何,首先要请于海洋首先要保重身体康健,首先要保重基体的安全长存,这是实在的心里话啊!上帝不能让一个真实的好人偏偏遭受世间最痛心、最残酷的痛苦啊!菩萨也不能让一个一生做好事的人关关难过此生大悲大难啊!

世人众多对于海洋祈愿的凝重,留给了对春天的温情期待。善良和悲悯都共存的人,为什么草民命如草芥、声如蝼蚁还有隐痛?

原顺峰矿的三位老工人,他们的名字是:刘沐洁、张辅政、高广柱,他们都是年过七旬,早已满头白发,一脸皱纹,饱经风霜,他们手中拿着按着鲜红手印,签着名字,写着不同上级单位名头的一叠厚厚的信件,有的信件结尾,竟有200多个签名上按上手印,这手印不仅有工人的,还有当地矿区原住村民。

这让我这个笔者深深被震撼了!

签上名字,按上鲜红的手印,这是民间意愿表达的文化范式,千百年来行不更名做不改姓,这是东北人最淳朴、最真实的自我证明!

我这个笔者抽出一封信,往下读……

我们是辽阳顺锋钢铁有限公司(下称顺锋公司)的职工代表,特向你们反映困扰我们多年、却又迫在眉睫的急情,恳请关注查处,以避免更大的天灾人祸……

顺锋公司是成立于1996年的合资企业。香港顺勤公司占股 80%,中方占股 20%,中方是以原国有企业的选厂、汽车、生产设备、备件、人员及辽阳棉花堡铁矿采矿证入股的,当时大约合计五百六十万元人民币。顺锋公司从成立就没正式生产,到2003 年,因港商拒绝投钱,企业彻底停产,职工下岗失业,生活极为困难,为了生存只得四处打工。上至工会主席,下至每个工人,在矿山的职工给农民打工,凡是农活就干。在市里的职工摆地摊,骑三轮儿,当瓦工,装卸工……,能挣钱就干。企业面临破产倒闭,职工吃饭,家人生j就医看病,孩子上学都成了问题,谁还顾得上住的如何。在矿山居住的职工,住的平房低矮潮湿,破烂不堪。赶上雨天,外面下大雨,屋里下中雨,

外面雨停了,屋里下小雨;到冬天四壁透风,水缸都能冻裂;道路崎岖,风天一嘴沙,雨天两脚泥;蚊蝇肆虐,上下水无着,屎尿狼藉……

2006 年4月,大股东委派高学历的于海洋接任顺锋公司总经理。他呕心沥血,悉心经营,给企业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作为职工我们不可能完全知晓他使企业走出困境所有的谋篇布局,但他做的好事和暖心事,在顺锋公司及当地却可以说是妇孺皆知,有口皆碑的。

1.不畏强权,为民请命。他据理力争,坚决抵制了已经因贪腐入狱的时任副省长“只要矿,不要人”的错误决定,为顺锋人留住了矿,保住了饭碗,为企业的长足发展奠定了基础。

2.运用法律手段,清除骗子,理顺了港商股权关系,排除了外界干扰。

3.筹措过亿元资金,启动矿山恢复生产,使企业进入良性循环,一跃成为当地的纳税大户。

4.恢复了顺锋公司的党组织和工会,注重改善职工生产安全和生活福利,当时企业的工资和福利待遇是辽阳市最高的。

5.于海洋虽然是资方代表,但却在顺锋公司建立了新型的劳资关系,凡事都以职工为中心。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于海洋在2010年12月8日被公安以莫须有的捏造罪名抓走了。现在我们才知道,他是为了保住我们企业的矿产才遭人诬陷并遭非法羁押的。随着原公安口那个当权者和经保总队长的落网,并被判了重刑,我们以前就知道,这个公安口的大官专门在矿山上打主意。光从矿山就捞了几个亿。

好人身陷囹圄后。顺锋公司的个别人粉墨登场了。他们取得了公司的领导权、经营权和管理权,利用手中销售、采购、技改、结算等权力,外联内通,竞相捞钱,肆意超出国土部门划定的矿线越界盗采;他们不懂,也不注重生产安全,草菅人命,发生死亡6人的矿难,都敢隐瞒不报;他们坐享其成,顿顿吃小灶,喝酒挑“茅台",抽烟必“中华",晚上在公司打麻将都得有厨师等服伺。以好充次,把好矿石低价卖给相关领导的亲戚。

对外,送钱送物,上上下下编织关系网,便以每年上缴些许利税为障眼法,个人中饱私囊,造成国有资产严重流失。擅自处理国有资产,价值上千万元的选厂设备,30万元就卖给本溪的私人企业……,这些我们都有证据,也仅仅是冰山一角。上述问题以前我们曾多次面向政府反映情况……

我们工人想问;顺锋公司国有资产严重流失多年,真的就没人管了吗?国有20%的收益去了哪里?就没有人过问了吗……

我作为笔者我问老工人:你们写的这些主要诉求是什么?

张辅政回答:我在矿上干了40多年,一辈子吃的苦受的累不讲,但你去看看我们现在生活是一种什么状态,房子是几十年的平房,走的是什么道,雨天一脚泥,冬天出不了屋,收入的那点钱不够花啊,我都七十岁了,还要天天出去打零工……

工人的诉求就是让好人回来给我们矿当家,这话不是我一个人说的,连吃斋念佛不关世事的人都签字了。为什么?是于海洋是个对无权无势的底层人有怜悯之心的人,他来了以后,我们生活好了,活的有尊严了。他被抓后,规划的矿山职工住宅园区也被耽搁了……想起他,我就想起了刘备,刘皇叔,当年曹操把他逼到绝路了,他还带着老百姓跑,和老百姓活在一起也死在一起,他坐天下,是老百姓的意志,请于海洋回矿当家,是我们矿上工人的意志。现在安在于海洋身上的罪,已经澄清了,害他的人已经进监狱了。占着矿上的人,是些什么人?他们有什么资格占着矿?

这就是我们工人的诉求,也是大家最基本的诉求。

看着张辅政那消瘦的脸庞。我说,请您记住,用证据、法理、人心写成每一封信终将会有答案。都会引起每个权力机构的重视。本溪市检察院返还于海洋的个人财产,并以检方的身份躬身致歉已经早已证明: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为民生谋路者,不可使其困顿于荆棘!

与家国同梦者,必有重放异彩的明天!